概述
地中海覆盖了近250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其与欧洲(EU),非洲(AF)和亚洲(AS)的近20个国家和地区[1]和大约3500个不同大小的岛屿接壤。
地中海地区的国家从历史上就有许多共同点。奥斯曼帝国在17世纪末统一了除意大利,伊比利亚半岛和摩洛哥之外的整个地区。而在公元2世纪末,该地区全部都是罗马帝国的一部分,因此罗马人习惯的称地中海为“Mare nostrum”(“我们的海”)。今天,这称号经常用在地中海国家之间的交流和合作中(维基百科2018a),以强调它们之间的共同点,这也是1962年地中海高级农艺研究国际中心(CIHEAM 2018)成立的初衷,该地中海政府间组织致力于农业和渔业、粮食和营养安全以及农村和沿海地区的可持续发展。此外,还有其他几个地中海地区机构,如地中海联盟(维基百科2018b)和地中海议会大会(维基百科2018c)。
该地区拥有约4.4亿人口(其中2.82亿人生活在农村地区),较21世纪初增长了11%[2](农村地区增长率为16%)。当前,该地区的平均城市化率为64%,其中波黑最低(36%),其次是一批接近50%的国家(阿尔巴尼亚、埃及、斯洛文尼亚和叙利亚)和三个接近90%或以上的国家(以色列、黎巴嫩和马耳他)。
区域内各国人口年龄结构差异很大。其中意大利和葡萄牙的15岁以下人口比例为14%,而埃及和叙利亚分别为32%和37%;另一方面,意大利和葡萄牙65岁以上的人口占人口20%左右,但在埃及和叙利亚只有4%到5%。塞浦路斯和阿尔巴尼亚人口年龄结构相对平均(15岁以下人口约占20%,65岁以上人口约占12%)。根据2015年欧盟统计局关于该地区年龄结构的信息,可以直观的将地中海国家分为“非常年轻”(叙利亚,阿尔及利亚,突尼斯)、“中年”(黎巴嫩,以色列和大多数前南斯拉夫共和国)和“老年”(西班牙,克罗地亚,意大利)三大类。世界银行网站(2018年)提供的净移徙人数证实,不同的年龄结构是解释当前和今后地中海南部和东部向北部地区人口流动的因素之一。
在该地区,目前农业在GDP中所占的份额为6.8%(2009 - 2016年平均值),相较世纪之交以来下降了约17%。农业占GDP份额超过10%的国家包括阿尔巴尼亚(22%)、摩洛哥(10%)、埃及(12%)和阿尔及利亚(11%),而斯洛文尼亚,意大利,以色列和马耳他最低(2%及以下),其中阿尔及利亚的增长率最高(+17%)。经常呈现非典型发展模式的两个岛国出现了最大的降幅(马耳他-33%,塞浦路斯-32%),其它下降的其他国家暂无规律,其中黎巴嫩(-24%)位居首位,意大利、以色列、突尼斯和摩洛哥的降幅分别为-11%、-9%、-5%和-1%。
环境和农业
地中海地区在自然环境与景观方面拥有共同特征,特别是冬季降雨和夏季干旱的半干旱气候是该地区最主要的共同特征。冬季气候温和,所以冬季作物可以在该地区所有地方生长,但夏季作物却由于干旱而问题重重。
区域内丘陵和山地众多,这也造成了相当复杂的气候和种植模式。在一定程度上,基于微气候的模式在地中海地区普遍存在,其中一些比较独特,例如,香蕉和温带水果(如李子和苹果)在摩洛哥南部的高地一起生长也很常见。当地环境的陡峭梯度和生态斑块有助于该地区的多样性并使粮食安全得以保障。
图5.3显示了地中海地区的年度水量平衡。其中西北伊比利亚半岛,阿尔卑斯山脉和意大利中部以及伊利里亚海岸降水丰沛。超过蒸散量的降水所在地区滋养了一定数量的永久性河流,如西班牙的埃布罗(Ebro)河和意大利北部的宝(Po)河,这两条河流也提供了丰富的灌溉用水(图5X2)。在伊利里亚(Illyria)和巴尔干地区,由于处在地中海地区的河流大多很短,因此超出蒸散发的降水大部分向北流入了多瑙河盆地,使得沿海地区的灌溉用水有限。此外,在埃及和利比亚,只有北部边缘被认定为“地中海”,尼罗河源自东非高原,从气候上属于干旱地区。
图5.3 地中海地区年降雨量与年潜在蒸散发(毫米)的差值。降雨数据源自Hijmans等(2005),潜在蒸散发数据源自Trabucco等(2009)。
图5.4 地中海盆地的灌溉面积比例,数值以像元面积的百分比表示,数据源自GMIA(2016)
然后反常的是,灌溉在该地区的作用有限,约1300万公顷的灌溉用地仅占总农业用地的约6.0%(2.16亿公顷)。自本世纪头十年以来,灌溉土地的百分比保持稳定,即农业用地和灌溉用地下降速率相同(分别为2.2%和2.3%);除了埃及几乎所有土地都得以灌溉之外,阿尔巴尼亚(17.4%),意大利(18.3%),塞浦路斯和马耳他(21.3%和34%)的灌溉耕地百分比接近20%或以上。平均值6%主要受到了来自比例接近10%(土耳其13.5%)和灌溉比例非常低的国家的影响,例如土耳其、波黑。
在不久的将来,该地区的灌溉很可能将更加普遍。正如之前CropWatch通报[3]一再提到的那样,地中海地区似乎正在经历一个影响整个盆地的相对干旱化过程(图5X3)。这可能是地中海气候的一个普遍“弱点”,因为在其他地中海气候地区,例如加利福尼亚州,南部非洲和澳大利亚的部分地区,也观察到了长期干旱。
图5.5 2016年塞浦路斯一个接近干涸的水库(Guardian 2016)
根据FAOSTAT提供的数据,该地区正在经历明显的升温:2001到2008年冬季温度(DJF)超过了1951-80的参考值0.8°C, 2009-16年冬季超出1.1°C,夏季超出1.7°C(JJA)。在冬季,区域内东北和东部(斯洛文尼亚,叙利亚和土耳其)发生的变化最大,而夏季热浪俨然已成为常态(例如在波斯尼亚,克罗地亚+ 2.0°C以上)。
地中海作物“包”
地中海地区和近东地区是栽培作物起源的主要中心之一(Daminia等,1998),大约有85种作物属于“地中海”和“近东地区”,它们通常被视为一种作物类型,往往在同一地区生长(Patterson and Josling 2005);它们构成了“地中海作物包”,配以谷物、典型水果和草药,成为“地中海饮食习惯[4]”的基础。起源于地中海和近东的作物包括小麦、黑麦、燕麦和大麦,以及许多饲料作物(包括豆类),但不包括主要的蔬菜和水果,以及其他典型加工品,如奶酪。事实上,Patterson和Josling根据经济重要性将以下作物认定是“地中海”作物:橄榄、坚果(如开心果,杏仁,榛子)、葡萄和葡萄酒,西红柿和柑橘。橄榄树和橄榄油是地中海作物包最典型的产品,并成为该地区的标识。
表5.3显示了最近该地区在生产和贸易方面发生的一些变化,对许多商品来说,出口价值的百分比变化远远超过了生产的变化,这表明该地区对出口和地中海产品高价值的关注日益增加。
表5.3:从21世纪初开始地中海地区一些产品生产和出口统计数字的百分比变化
Product | Production | Value of exports | Exported Product |
Cereals | 3.8 | 73.8 | |
Barley | −4.2 | −17.5 | |
Potatoes | 15.1 | 43.8 | |
Soybeans | 43.4 | 446.0 | |
Vegetables | 10.7 | 63.4 | |
Sugar beet | −3.9 | 114.6 | Sugar |
Sugar cane | −5.7 | ||
Citrus | 17.3 | 61.2 | Orange Tangerine Clementine |
74.3 | Other citrus | ||
Grapes | 0.1 | 60.9 | Grapes |
87.7 | Grape juice | ||
Whole hazelnuts | −8.8 | 36.33 | Shelled hazelnuts |
Pistachios | 40.4 | 141.3 | |
Olives | 11.8 | 24.2 | olive oil |
Tomato | 8.4 | 40.54 | Tomato juice |
54.74 | Tomatoes as fruit |
在地中海地区生产一些传统且受欢迎的作物,如大麦(主要是北非和中东的冬季作物,其中阿尔及利亚是最主要的生产国,年产140万吨)和糖类作物的种植一直在减少。对于糖类作物,这可能是欧盟共同农业政策(CAP [5])以及本世纪头十年停滞的价格已经降低了种植糖类作物的动力,事实上,在2012年高峰之后,糖价再次走低。对于大豆而言,2001年至2008年期间价格在每吨400美元至1000美元之间变化,但2013年达到每吨1800美元,这也造成了2009年至2016年间的平均收益较高(交易经济网站),其中的交易很大一部分实际上是地中海南部国家对欧盟的出口。
大麦,作为牛饲料的重要秸秆来源,经常被冬小麦取代,而其他来源的饲料(如大豆)得到更频繁地使用。本地区包括玉米(和一些大麦)在内的粗粮产量已经小幅增长了2.3%,该地区有四个重要的玉米生产国(百万吨),北部两个(意大利8.1万吨,西班牙4.2万吨),东部一个(土耳其5.2万吨),南部只有一个(埃及7.7万吨)。
地中海的代表性商品,从柑橘到西红柿的种植生长状况较好,这被看成是通过增加多样化来降低生产风险的一种自然方式。需要强调的是,表格中的产品只是一些非常典型的产品,此外还有数十种产品也在市场表现活跃,并且仍然处于高需求状态,其中包括草药和香料(如辣椒和番红花),以及枣(出口值增长124.9%)或无花果(+11.6%)等产品和其他许多干果。即便是采用传统技术,干果的外壳使得其寿命仍然相对较长,同时,由于气候干燥,干果得以低成本生产,这为小户农民提供了定期和可靠的收入来源,在很多地方西红柿甚至也被制作成干果。
尽管新鲜水果由于储存成本和食品安全风险高而难以得到掌控,但其出口量也在增加。这也导致在质量上参差不齐的小户经营继续得以蓬勃发展;同时,由于土地资源贫瘠,作为基本热量源的粮食(尤其是小麦)产量无法满足近东和北非日益增长的需求(Zdruli和Lamaddalena, 2014),其中影响严重的国家包括埃及、土耳其和突尼斯(Mediterra 2008)。因此,许多地中海国家现在成为食物的净进口国(Hallam和Balbi 2012),Marty等认为,“由于人口增长与营养转型,中东和北非地区的农产品需求从1961年到2011年增长了6倍,但国内供应仅提高4倍,其部分原因就是该地区的土地和水资源非常有限”。
尽管如此,粮农组织2015年的报告强调,发展中国家的高价值出口总体发生了转变,正如几个地中海发展中国家所观察到的,这些发展中国家以某种方式平衡了小麦不足的局面。
表中的数值掩盖了各国之间的巨大差距,例如曾经是前南斯拉夫的一些国家马铃薯产量大幅下降(如克罗地亚-53%),但其他国家的产量在增加(阿尔巴尼亚+ 133%,摩洛哥+ 21%和阿尔及利亚+ 133%)。大豆在该地区生产不足,仅在土耳其(12.5万吨),克罗地亚(15万吨)产量可观,该区域国家中意大利大豆产量最高,达到72万吨。
橄榄,西红柿,葡萄和柑橘
该地区所有国家都生产橄榄,且是国家农业的支柱之一(图5.6(A))。目前最大的橄榄生产国是西班牙(650万吨),其次是意大利(280万吨)、希腊(230万吨)、土耳其(160万吨)和摩洛哥(130万吨)。橄榄种植面积在各地都保持稳定或有所增加,尤其是前南斯拉夫(波黑+ 120%,克罗地亚+ 40%)和西北非国家(阿尔及利亚+ 49%,摩洛哥+ 69%)。部分地区存在产量下降的趋势,这可能与橄榄没得到重视有关,但更主要是受到干旱和病害的综合影响,特别是意大利产的细菌Xylella fastidiosa(https://zh.wikipedia.org/wiki/%E8%91%89%E7%B7%A3%E7%84%A6%E6%9E%AF%E7%97%85%E8%8F%8C)导致产量下降了21%(图5.6(B)),超过一半的地中海国家橄榄产量出现了下降。
产量超过400万吨的四大番茄生产国包括西班牙(440万吨)、意大利(660万吨)、埃及(850万吨)和土耳其(1150万吨),其次是产量在100万吨左右的4个国家(葡萄牙,摩洛哥,突尼斯和希腊)。大部分地区的番茄产量在上升,有些地方非常显著(突尼斯+ 34%,葡萄牙+ 39%),而希腊(-27%)和意大利(-8%)呈现下降趋势。番茄是地中海地区种植广泛的作物,但这里的产量主要指的是工业番茄生产量,不包括无数家庭菜园的产量。因此,地中海地区的番茄总产量为3900万吨,低于实际产量至少2倍。
图5.6 (A)橄榄树寿命很长,往往变得巨大而壮观。在黎巴嫩北部Bechealeh生长着两棵6000年历史的橄榄树,他们是16个绰号“姐妹”(姊妹2018年)的一部分;(B)意大利南部感染Xylella fastidiosa的橄榄树(纽约时报2018年)]
葡萄种植面积最大的地区是西班牙(略低于100万公顷),其次是意大利(71.5万公顷)和土耳其(46.6万公顷),其余国家,除葡萄牙(17.9万公顷)以外,都低于10万公顷。葡萄主要用于葡萄酒生产,而在欧盟,它受到共同农业政策下复杂政策措施的制约。像橄榄、西红柿和柑橘一样,葡萄的质量往往比体积更重要,葡萄是每公顷可能产生大量收入的作物之一,尤其是作为食用葡萄。在地中海地区,除了一些坚果(榛子,开心果)和一些果园水果外,只有少量作物在收入方面表现优于葡萄。但自本世纪初以来种植面积下降了12%,且生产停滞不前。在葡萄酒生产处在边缘化或非法的国家(阿尔及利亚、埃及、以色列和波黑,+ 6.2至+ 18.9%)种植面积却大多增加。其中三个国家(埃及+ 13.4%、波黑+ 38.7%和阿尔及利亚+ 78%)也是产量增加的国家,其他国家还包括摩洛哥(+ 16.4%)、突尼斯(+ 21.6%)和阿尔巴尼亚(+ 70.4%)。
该地区柑橘种植面积最近增加了9.8%,产量增加到2430万吨,比本世纪头几年增长17%。从土耳其到摩洛哥(在+ 15%和+ 35%之间),以及克罗地亚的种植面积在增加。四大主要生产国(产量超过300万吨)中有三个国家增产(西班牙+ 6.6%、埃及+ 21.7%和土耳其+ 15.2%),意大利则减产8.3%。
有机农业
有机食品生产需求大幅增加,虽然生产可能更有风险,但沿食物链累积的收益要比“肥料”作物大。关于有机生产的统计数据已由粮农组织收集了大约15年,但数量仍然不准确,因为有机标准本身,有机生产的认证和报告要求可能因国家而异。地中海地区目前有1000万到1500万公顷的有机农业区,在2001 - 2008年和2009 - 2016年间增长了17%。有机农业区包括所有农用土地用途,包括希腊、土耳其和意大利的牧场。
家畜
目前该地区约有1.9亿只绵羊和山羊(约75%为绵羊)、4,500万只猪和相同数量的大型反刍动物(牛和水牛),骆驼少于100万只,农场鸟数量为14亿。自2001年以来,所有这些家畜的数量增长量都在3%至4%之间,鸡和骆驼分别增长16%和19%。国土面积较大的国家拥有更大规模的畜群、鸟类和猪,每种动物的数量都遥遥领先:土耳其的牲畜为1300万,西班牙,意大利和埃及分别为6.6和5百万;土耳其2.7亿只鸡,摩洛哥1.8亿只;西班牙有2700万头猪,其次是意大利只有900万头猪; 土耳其绵羊和山羊数量领先(3400万头),其次是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分别为3000万和2400万头)。
这些地区无可争议的动物生产领导者是土耳其,近期的增长率表明土耳其将继续巩固其肉牛(自世纪之交以来上涨22.2%),绵羊和山羊(+ 5.5%)的领先地位,鸡数量略有下降(-2.5%),猪下降32.6%。动物产量增加显着的国家包括阿尔及利亚(牛+ 19.5%),黎巴嫩和阿尔巴尼亚(鸡均上涨超过60%),阿尔巴尼亚和叙利亚(分别为+ 160%和+ 47.8%)。阿尔及利亚小反刍动物增长36%。
渔业
上述部分强调了地中海地区高价值出口的相对增加,其中一种高价值产品是鱼。根据2014-2016年的平均捕捞量,摩洛哥和西班牙在地中海地区的捕捞业中占主导地位,产量分别达到约140万吨和90万吨;紧随其后的是土耳其(27.8万吨)、葡萄牙(16.6万吨)和意大利(13万吨),突尼斯,阿尔及利亚、埃及、克罗地亚、希腊和利比亚从9.5万吨下降到2.5万吨,其他国家都低于5千吨。
上述部分强调了地中海地区高价值出口的相对增加,其中一种高价值产品是鱼。根据2014-2016年的平均捕捞量,摩洛哥和西班牙在地中海地区的捕捞业中占主导地位,产量分别达到约140万吨和90万吨;紧随其后的是土耳其(27.8万吨)、葡萄牙(16.6万吨)和意大利(13万吨),突尼斯,阿尔及利亚、埃及、克罗地亚、希腊和利比亚从9.5万吨下降到2.5万吨,其他国家都低于5千吨。
图5.7:三个主要地中海淡水鱼生产国内陆渔业的相对份额
内陆渔业在大多数地中海国家中只占很小的比例(图5X5),主要因为水资源有限。比重相对比较大的国家包括希腊(约占总捕获量的1%)、土耳其(约2%)、以色列(2%至10%)和阿尔巴尼亚(目前为6%,但十年前为17%),埃及尼罗河鱼类的稳定贡献率达到总捕捞量的30%左右。
总结
由于冬季降雨等半干旱气候条件和其他因素影响,整个地中海地区农业存在显著的一致性,其受到全球变暖的影响可能超过其它地区。该地区的一个共同点是农作物 “地中海包”,特别是许多水果和蔬菜起源于该地区。典型的农产品包括橄榄、柑橘、西红柿和葡萄等,它们也是小户农民和产业农民收入的主要来源,作为高附加值作物,广泛用于出口。随着需求的变化(例如有机食品),相应农产品也在增加,但也随着该地区得出口呈现多样化,例如餐桌葡萄和葡萄汁可以取代葡萄酒。典型的地中海出口模式取得成功之后,该地区的粮食生产无法满足该地区对基本食品的需求:谷物产量增长了4%,但本世纪初以来人口增长了11%。虽然鸡的产量超过了人口增长(+ 16%),但其他肉类产量的增长与谷物的小幅增长相当,低于人口增长。在牲畜方面,土耳其主宰了几乎所有肉类市场。目前的趋势表明,该国将继续维持或巩固其地位,同时中东和北非地区对农业进口的依赖可能将持续上升直到2050年(Marty et al 2016)。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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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terra 2008 The Future of Agriculture and Food in the Mediterranean countries. CIHEAM http://www.euragri.aau.dk/digitalAssets/158/158286_blanc.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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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bucco A, R J Zomer 2009 Global Aridity Index (Global-Aridity) and Global Potential Evapo-Transpiration (Global-PET) Geospatial Database. CGIAR Consortium for Spatial Information. Published online, available from http://www.cgiar-csi.org/data/global-aridity-and-pet-datab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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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druli P, N Lamaddalena 2014 Mediterranean Region: Too many people, too little land. CIHEAM Watch Letter 28:5 pp.
脚注
【1】阿尔巴尼亚*(EU),阿尔及利亚*(AF),波黑(EU),克罗地亚(EU),塞浦路斯(AS),埃及*(AF和AS),希腊*(EU),以色列(AS),意大利*(欧盟),黎巴嫩*(AS),利比亚(AF),马耳他*(EU),摩洛哥*(AF),巴勒斯坦(巴勒斯坦: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葡萄牙*(EU),斯洛文尼亚(EU),西班牙*(EU),叙利亚(AS),突尼斯*(AF)和土耳其*(AS和EU)。标有星号的是CIHEAM会员。当文本提到“地区”时主要是指上述国家。法国被忽略,因为只有其南部是地中海。其他国家,例如马其顿,塞尔维亚,黑山,伊朗部分国家虽然不与海洋接壤,但却具有“地中海式”倾向(气候)。
【2】本文反复使用“21世纪初的百分比变化”这一说法,是指从2001年至2008年平均(或总数)到2009年至最近可用数据的平均(或总数)的百分比变化,这些数据可能在2013年至2016年间有所不同。
【4】并不是所有典型的“现代”地中海饮食的原材料都是地中海起源的,例如,番茄。
【5】有关CAP对地中海国家影响的一般概述,请参阅Cakmak 2013和De Castro and di Mambro 2013